“对不起。”江烨的声音里透出愧疚，“韵锦，对不起。”

就在萧芸芸要挂断电话的前一秒，沈越川突然说：“那天，我听见了。”

杨珊珊一直跟着穆司爵，到了秘书室门口，她突然拔高声调吼道：“我都听说了，许佑宁是你的死对头派来的卧底！”

小小的单人病房，没了之前的欢乐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默。

江烨温暖的掌心在苏韵锦的头顶上慢条斯理的轻抚着：“比你早一点。”

萧芸芸知道洛小夕指的是什么，想起沈越川是她哥哥的事情，一阵难为情：“表嫂，你们不要开玩笑了，我和沈越川不可能的！”

“我很急！”许佑宁一字一句的说，“想到穆司爵还在这个世界上活着，我就浑身难受。”

几个伴娘和洛小夕是多年的朋友，瞬间就读懂了洛小夕的意思，几个人联合起来对付萧芸芸。

想着，萧芸芸的下巴抵上怀里的靠枕，目光始终没有从沈越川那三分之二张脸上移开。

事情发展成这样，许佑宁自己也意外了一下才反应过来，喝住小杰和杰森：“你们别动，动一下，我就让你们尝一次子弹的滋味。”

“真的不是我暴躁！”萧芸芸气呼呼的说，“沈越川实在太自恋了，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！”

“你忙完了？”陆薄言的语气中有一抹诧异，要知道今天早上沈越川可是迟到了，他以为今天沈越川至少要加班到天黑。

躺在病床|上的、正在失去体温的那个人，已经不是江烨，而是江烨的遗体。

许佑宁双手紧握成拳，目光中露出汹涌的恨意：“如果我说我想杀了你，你是不是要说我太高估自己了？”

苏韵锦也抓住了这个机会，点菜的时候点了不少沈越川偏爱的菜式，上菜后，她往沈越川的碗里夹了块牛腩：“你尝尝味道，牛腩是他们这里的招牌菜。”

伴娘笑了笑：“这么看的话，沈越川是真的爱上了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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